只是这句话?
他顿了顿,又说了一句,“还有,该果断的时候果断,下手,要干脆。”
我愣了一下。
下手要干脆的意思是……
他凝眸看着我墨镜下的双眼,沉声道:“这种时候,不是你死,就是他死。”
我对齐文拓地好奇心越来越浓,干脆问道:“齐警官,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他抿唇不语。
“你不是第一次遇到童梁霄这样诡异的人了,对吗?”我追问他,“他这样到底属于什么?你能详细告诉我吗?”
我断定他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可齐文拓却依旧不跟我说实话,“这儿是警局,我是警察,童梁霄是犯罪凶手,只是这么简单。”
“没这么简单。”我透过墨镜牢牢将目光盯着他的脸,“今天毫不犹豫杀人的,可是你,齐警官。”
面对我的咄咄逼人,齐文拓依旧紧抿双唇不松口。
直到有一辆车缓缓驶向我们,车子的灯光瞬间打在了我跟齐文拓的身上。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挺拔的身姿带着股迫人的气息。
沧凌渊大步走到我边上,大手往我肩上一搭,似笑非笑道:“请问安宁可以走了吗?我来带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