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他轻轻呼吸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片刻后,林墨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张口吟道:“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明月高挂夜空清明。昔日案首今何在?文采依旧动京城。”
瘦皮猴书生面露不屑之色,高喊着:“好大的口气,此诗虽说勉强入耳,但与此次诗会题目毫无关联,此等拙作,竟特意上台吟诵,当真是哗众取宠,贻笑大方,莫非林公子只是想引起台下某位佳人注意,故意为之?”
瘦皮猴书生此话一出,台下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各种嘲讽、嘲笑、鄙夷接踵而至。
林墨并不在意,只是淡淡一笑,道;“呵林某确实作不出边塞诗,只是不巧,昔日家父林啸天战死沙场后,曾托梦于我,他在梦中教与在下一首诗,不巧正是边塞诗,今日林某便借由家父托梦,将此诗分享与众人。”
众人听此一言,笑容更甚,纷纷嘲笑林墨此话乃是无稽之言,又说死人怎会梦里作诗。
只见林墨突然声音拔高,大声喊道:“都特么给老子竖起耳朵听好了。”
众人被林墨这嗓子一吼,顿时吓了一跳,这才安静下来。
只见林墨一口饮尽杯中酒,声音高亢吟诵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林墨一首诗念完,又接着说道:“在下知道,在场才子、公子,都觉得林某配不上苏画小姐,这才对林某抱有敌意,林某心如明镜。”
“只是这婚约之事乃是家父当年所订,林某亦无可奈何。林某自知配不上苏小姐,也怕耽误了佳人,今日特冒着不孝之名,已然与苏大人退了这门亲事。”
“此后我林墨与苏小姐再也瓜葛,林某在此祝愿苏小姐能够寻得良人,成就美好姻缘。”
“此次诗会,林某并未有意出现,如若因林某而打扰到诸位才子佳人的雅兴,在下深感抱歉,还望诸位谅解。”
林墨说完深深鞠了一躬,他初来乍到,只想好好苟着,猥琐发育,并不想给自己树立敌人,此事说开了,应该就没有那么多的糟心事发生。
紧接着,林墨便快步走下台,拉着小妮子彩衣便准备朝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