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且还是两幅!现在苏府门前的人群都在讨论,说张公子文采斐然,而且……”
文楚阳怒道:“而且什么?你这奴才,不会一次性说个明白?非要讨打是吧?”
“而且苏家小姐已然把张公子请进府内,想必所对下联应是工整的。”
话罢,文楚阳顿时怒不可遏,手中的酒杯仿佛承载了他所有的不甘与嫉妒,狠狠地向地面砸去,随着清脆的碎裂声响起,酒杯直接四分五裂。
此刻文楚阳的双眸燃烧着熊熊烈火,一拍桌案,怒吼道:“浑蛋,张康这粗鄙的武夫,他何德何能,竟能受苏画之邀,该死…真是气煞我也。”
紧接着愤怒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厮,吩咐道:“赶紧去查,看看到底是何人卖予张康的下联。“
“另外,让人放出消息,如若有人能解出三幅下联,本少爷愿出百两黄金作为酬谢。”
小厮颤颤巍巍的回道:“好…好的少爷,小的马上去办。”
“立刻给本少爷滚出去,办不好就别回来了。”
……
当林墨回到林府之时,天色已近黄昏。
只见他此刻正抱着两块布匹,脸上挂着微笑,径直走向母亲的院落。
刚踏进院中,远远便瞧见彩衣正在石榴树下哼着(小燕子)这首儿歌。
而林母则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脸上挂着笑容,认真聆听小妮子悦耳的歌声。
她偶尔低头轻笑,仿佛被妮子那纯真的快乐所感染,连眼角的皱纹都似乎舒展了许多。
林墨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
待彩衣一首歌唱完后,林墨这才开口道:“娘,彩衣,我回来啦。”
听到林墨的声音,二女皆是一喜,齐齐望了过去。
林墨走过来,把两块布匹放在石桌上,笑着说,“娘,这是孩儿给您和彩衣买的绢布,中秋将至,你们二人也该添件新衣啦。”
当林母看到桌上的布匹时,凭她的见识,一眼就能看出这两块布匹定是非常昂贵。
林母先是疑惑,随即惊呼道:“墨儿,这哪来的丝绸?你可千万别吓为娘,林家虽然没落,可也不能去做那种辱没……”
林墨早就猜到母亲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