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阳嗤之以鼻,冷笑道:“呵…这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吹牛都不打草稿,有本事咱两手底下见真章,今日老夫倒要见识一下,看看你小子所说的极限是为何物。”
徐天阳也不多废话,拉着林墨便往屋里走。
待二人进了里屋后,徐天阳拿出两个破碗倒满酒,神气地说:“如何,可敢与师傅先饮下一碗再说?”
林墨觉得这老头挺逗的,不愧有着顽童之称,笑着道:“师傅当真要与徒儿互相伤害?”
“自然当真,老夫还不知道你小子,说白了,你就是个花架子。”
“既如此,我辈侠士何惧一战,徒儿先干为敬。”林墨很是装逼的说。
接着端起碗,先是舔了一口,觉得这度数也不过30左右的样子,嗤笑一声,直接一口闷了下去。
速度之快,看得徐天阳瞠目结舌,心说:“啥玩意?这小子以前不是整日待在府中,大门不出的吗?何事学会喝酒了?难不成这喝酒也有遗传一说?”
其实啊,林墨前世有个东北舍友,宿舍几人没事就整几杯,久而久之就练出来,一斤白酒那都不是事。
林墨干完第一碗,貌似觉得没啥感觉,刚准备伸手去拿酒坛,给自己再倒上一碗。
岂料徐天阳一把夺过酒坛,嘻嘻哈哈地说:“呵…徒儿啊,呃…这比试就算了,你看今日这酒也没多少,为师也不能欺负你一个小辈不是,就当咱师徒二人旗鼓相当如何?”
林墨有些懵,心说:“啊?这老头咋就不按套路出牌?喝完再买不就行了。”
“师傅,您好歹再给倒点啊,我这还没进入状态,您就给抢走了,就算不比了,也让徒儿好好敬您一碗不是,这大过节的。”
徐阳天摆手道:“哎,喝酒就不必了,你的孝心为师都记着呢,不如这样,你给为师念首诗当作中秋贺礼吧,就上次那首叫什么五都雄的,老夫爱听。”
听到老头让他念诗,林墨笑着说:“哈哈…这装逼…啊呸”
“这作诗徒儿可是拿手的很,既然师傅想听,徒儿便给您来首新作如何?气势磅礴的那种。”
“嗯行,你且念来听听。”徐天阳随意道。
林墨站起身,抬头仰望苍天,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