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随后便准备拿衣服为林墨穿上,苦寻许久,却未曾找到两件新衣。
林墨似乎猜到彩衣想找什么,于是说道:“彩衣,随便拿一身衣服就行,新衣昨夜弄破了,我让木瓜拿去丢掉了。”
两套花四两巨款买的衣服双双阵亡,林墨也是备感无奈。
换上原来的粗布麻衣之后,不多时,两人便来到正厅之中。
当小乔看到林墨与彩衣过来时,身后却未见木瓜身影,于是气鼓鼓地说:“诶…奇怪…我哥怎的还未过来,这死木瓜,少爷就要去贡院考试了,他竟敢睡懒觉。”
小乔话音刚落,木瓜的身影便出现在正厅门口。
……
用过早膳后,木瓜背上装有吃食和考试所用之物的行囊,跟着林墨走出林府,前往贡院。
行至贡院附近,人声鼎沸,学子们或自信满满,或紧张焦虑,皆汇聚于此。
忽然一阵急促马蹄声由远及近,尘土飞扬中,几骑快马疾驰而来。
其中一人单手拿着一卷黄布,当一行人下马之后,便急匆匆把黄布张贴在公示栏上。
上面写着:“今科秋闱增设策论,以时局为引,论强国富民之道!”此皇榜一经张贴,众学子哗然。
南夏国科举制度,策论一题只会出现在会试中,秋闱只是乡试,考的无非就是诗词歌赋,算学一道,四书五经这些。
林墨不知道秋闱考策论一事是否会在全国实行,还是仅仅在京都周遭的几座城池。
但对于这些,他并不是很关心,此刻他只想专心应对接下来的考试,壮大自身,不再想着安于现状。
当皇榜张贴过后,一行人立即纵身上马,似乎准备朝着另一座城池奔赴而去。
林墨接过木瓜肩上的行囊,示意他回府休息,转身向贡院大门走去。
还未行至门前,身后便传来一道说话声。
“哟,这不是林大公子吗?在府上修身养性六载之久,怎的如今突然开窍了?”
林墨缓缓转过身,顺着声音望去,目光定格在一位十五六岁的锦服少年身上。
少年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烁着挑衅与好奇交织的光芒,正饶有兴趣看着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