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共结秦晋之好,文某这些时日来,正为此事所苦恼。”
随即文楚阳叹息一声,接着道:“哎!只叹文某才疏学浅,时至今日,对下联之事,仍然毫无头绪,若对联被他人所解,文某恐将抱憾终身。”
“此番前来,想请林兄伸以援手,了却文某一番相思之苦,倘若林兄肯相助文某,文某自当携厚礼相报。”
林墨心说:“死绿茶绕了这么大圈子,竟只是为了让我帮你泡妞,不过这文楚阳倒是个痴情种。哎呀…哈哈,既然人家上赶着送钱过来,不收下的话也说不过去。”
林墨假装赞赏道:“想不到世间竟有文兄这般的痴情男子,当真是感人至极,闻者无不为之动容。”
“在下也不敢欺瞒文兄,这下联一事,林某确有解法,只不过前几日在花船之上,林某已解出其中两幅下联,若是让在下仓促之间重新想出另一种解法,确实有些困难。”
林墨并没有说谎,如果让他重新再想另一副下联,他还真就做不到。
文楚阳很是急切地说:“不知林兄此时能解出几道?“
林墨回道:“你看这样如何,在下再给文兄写出两幅新的下联,其中一幅是烟锁池塘柳的解法,至于剩下的最后一副,文兄看看,是否可用上回林某所解之对代替?”
“只是这报酬嘛…呵呵…文兄今日也看到了,府中如今这番景象,连像样的茶叶都拿不出来招待文兄,在下实在是汗颜呐。”
文楚阳也不含糊,直接从身上拿出一叠银票,目测得有七八张的样子。
随后站起身,放在林墨旁边的桌案上,笑着说:“林兄,这些银票你且收下,为府上添些新家具,待日后文某报得美人归之时,定然不会忘了林兄今日成全之情。”
林墨眼前一亮,拿起桌上的银票数了数,笑容藏都藏不住,然后把银票揣进怀里。
文楚阳见林墨这番举动,内心腹诽道:“哼,如此贪财之人,就算才情再好又如何,终究难成大器,先前文某与这等粗鄙之人多做计较,真是实属不该啊。”
只见林墨把银票揣好之后,随即笑着说道:“呵呵…还请文兄随林某移步书房,在下即刻将下联写予文兄。”
闻言,文楚阳面上就是一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