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待林墨追到母亲跟前时,赶忙宽慰道:“娘,您先别激动,能否让孩儿自己处理此事?“
先前林墨被打晕之事,到现在林母还心有余悸,饶是她脾气再好,这次终究还是忍不住破防。
“你叫娘怎能不激动,不行,娘今日必须讨个说法。”
凉亭本就离府门不远,林墨心知这种状态下,已然是阻止不了母亲,只得扶着她一起走出府。
刚走出府门,苏家父女便迎了上来。
苏善挂着笑脸,拱手道:“额呵呵…多年未见,嫂夫人别来无恙吧。”
“哟,才一旬未见,贤侄越发的俊朗不凡呐,额…世伯听闻贤侄如今已步入仕途,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林母冷着脸,道:“哼!苏大人这声嫂夫人,妾身可万不敢当。”
“苏大人今日前来,莫不是想对我们孤儿寡母赶尽杀绝?“
林母眼神冰冷,直视着苏善,惊得苏善缩了缩脖子。
苏善颤巍巍地说:“嫂扫夫人说笑了,苏林两家世代交好,我与啸天兄亲如兄弟…”
苏善话音未落,林母便沉声打断道:“好一句亲如兄弟,若是我夫君还在世,听到苏大人这句话,不知该作何感想?”
苏善解释道:“哎呀!嫂夫人,此事当真是误会啊,都怪小儿年幼顽劣,老夫对此并不知情呐,好在贤侄吉人天相,既然…”
一想到昔日的种种,林母没来由得火气上涌,声音又拔高了几分,用质问的口吻怒道:“既然什么?苏善,昔年你苏家落魄潦倒时,我夫君不遗余力地帮衬着,妾身且问你,你们苏家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啊!”
“你苏家为了一纸婚书,险些让我儿命悬一线,若不是上天垂怜…”
“此事尚且不谈,今日苏家再次做出此等人神共愤之事,真当你苏尚书可以一手遮天?无视法度吗?”
“倘若真是如此,妾身明日便到皇城外敲登闻鼓告御状…”
林母越说越是愤慨,胸脯剧烈起伏,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双眼中闪烁着不屈与决绝。
苏善的脸色愈发苍白,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试图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微弱得几乎被林母的怒意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