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言……”
“北晋此时来犯,定是早有准备,倘若贸然出兵,恐于我国不利,还请陛下三思啊。”
文仲此话一出,文党一派纷纷附应。
闻言,张泰来向前一步,道:“陛下,此战已避无可避,自镇南侯战死沙场之后,北晋便屡屡犯我边境,烧伤抢掠,屠杀无辜百姓,国仇家恨,若不灭之,百姓会作何感想?倘若一味求和,长期以往,国将不国啊陛下。”
“张御史此言未免过于危言耸听,若此番战败,你可知会有什么后果?”
“与北晋国一站固然在所难免,可如今我国势微,终究难敌北晋铁骑。”
闻言,张泰来指着文仲怒道:“文仲,你怎可扬他国志气…”
文仲并未理会张泰来,继续与夏皇说着:“陛下,依老臣之见,不如先与其议和,静待时机,等日后兵强马壮之时,再给予对方迎头重击。”
“文爱卿言之有理,”夏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环视四周,似乎在衡量每一个字的重量,“我国目前确实不宜轻启战端,百姓需休养生息,国力待复…”
夏皇话音未落,只见杨谨上前一步,急切道:“父皇,万不可答应此等丧权辱国之举啊!如若把六妹送与北晋和亲,无异于把她推进狼窝深渊,还请父皇三思啊。”
太子杨廷附议道:“是啊父皇,儿臣以为,虽可议和,但万不可割地和亲,北晋国乃蛮夷之地,若六妹嫁去,恐怕……”
四皇子杨知安冷哼一声,上前一步,道:“太子与三皇兄此言差矣,常言道,国难当头,匹夫有责,更何谈六妹乃是一国公主,如若仅是六妹一人前去和亲,能换来两国和平,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又有何不可。“
“虽说此乃下下之策,但作为公主,理当义不容辞,为父皇分忧、为百姓分忧、为我南夏国分忧。”
太子又道:“父皇,四弟之言,虽说句句在理,可儿臣认为此事尚有回旋余地,此次与西齐公主和亲之事若可顺利达成,届时,举两国之力,又何惧北晋蛮夷来犯。”
随即,朝堂之上便开始分为两派,喋喋不休地争辩起来。
夏皇被吵得无所适从,烦不胜烦,随即命太监扬起静鞭,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哎!朕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