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之事堪忧,就连南夏国的颜面怕是都将难保。
许是等待太久,霍语凝顿饭失望至极,苦涩摇头。
虽说和亲乃无奈之举,可她亦不会委屈自己,关乎一生幸福,怎能将就。
霍语凝如今已二十有二,早已到了女子出阁之龄,她又何尝不想寻得知音。
这时,西齐国平西王微微上前一步,行礼道:“夏皇陛下,恕本王斗胆,敢问今日来的可是南夏国最优秀之才?”
“久闻南夏国人杰地灵,若他们也算才子的话,那可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王叔,不可莽撞…”霍语凝赶忙制止住平西王接下来的言语。随即向夏皇恭敬道:“夏皇陛下,王叔也是希望语凝能寻得般配之人,故而有些心急,还请陛下见谅。”
夏皇都不知该如何作答,这两道题别说这一众选婿之人,看百官的神情,估计一是半会也答不上来。
见见三皇子突然上前迈出一步,面向使团,拱手道:“王爷此言差矣,我南夏文人读的是孔孟之道,对算学一途仅是略有涉足。”
“恰巧今日在场诸位才子不擅此道,但并不代表我朝就无人可解。”
“本皇子有一挚交好友,若他在场,想来不出片刻便能作答。”
见杨谨如此说,霍语凝突然来了兴趣,“哦,不知三皇子殿下所说之人现在何处?”
“回公主殿下,此人现今身在翰林院,因其身份不足,故而未在此次选婿名单上。”
霍语凝微微一笑,“呵…无妨,语凝素来欣赏有才之士,若此人确有真才实学,能答出语凝所出之题,无论身份如何,语凝必遵守承诺。”
闻言,杨谨微微转身,面向夏皇,道:“父皇,还请您传召翰林院编修林子胥入殿。”
夏皇顿了顿,此事关于南夏国颜面,姑且只能让林墨过了试上一试。
“韩公公,传林墨上殿。”
……
与此同时,林墨坐于昨日位置上,正奋笔疾书,写着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
林墨边写边笑着嘀咕:“呵…这工作不比电子厂打螺丝来得实在?”
“哎呀!前世那位半年写了三百万字网文的上班族,现人诚不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