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的举动看得霍语凝一愣,“呃…林大人,语凝还未说出第三题呢?”
杨谨早就猜到,当林墨得知事情始末后,必会如此,不禁苦笑摇头。
“公主殿下,许是林大人有些紧张了,您直接出题便是。”说完,杨谨便走到林墨身旁。
霍语凝信以为真,捂嘴轻笑一声,微微点头:“大人请听题,今有一头牛,重达八百斤,可一座桥承重却只有七百斤,请问,牛应该如何过桥?”
此题一出,林墨突然猛地一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霍语凝。
“呃…敢问公主可识得尔康?”
霍语凝不解地看着林墨,“不知大人说的尔康可是西齐人?”
见霍语凝连尔康都不认识,林墨小声嘀咕道:“尔康都不认识,应该是我想多了。”
见林墨迟迟未答,霍语凝轻声唤道:“林大人?你…”
“哦…抱歉啊殿下,呃…是这样的,尔康乃在下几年前遇到的一位前辈,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他曾出过许多高深莫测的数算题,故而在下有此一问。”
闻听此言,霍语凝一惊,微微上前一步:“此人可是大人恩师?不知这位前辈如今身在何处?大人可否为语凝引见?”
林墨都后悔死了,干嘛嘴欠,非要问什么尔康,“呃…应该算是吧,其实在下也仅是与之有过一面之缘,他曾教过在下一首诗,但如今怕是已然仙逝。”
提到诗,杨谨便忍不住插话道:“林大人是在何处遇见前辈?此等大才,所作之诗必然不凡。不知那首诗林大人可还记得?”
林墨转念一想,反正话赶话都说到这了,那便替父亲鸣个不平。
“记得吧,大概六年前,我与家母到庙里上香,我是在庙门口等待母亲之时,偶遇到前辈,当时父亲刚传来噩耗不久,那些时日,林某整日魂不守舍,幸得前辈及时点拨,这才重新振作。”
“前辈说,清者自清,浊着自浊,人生不如意者占十之八九,终有一日必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那首诗好像是这么说的。”随即林墨抬头挺胸,款款念道: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