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老夫必当禀明陛下,誓要将你…”
“切,我说文老贼,不会吵架就把嘴闭上,你们这些大官不都喜欢花钱寻影阁杀人吗?能动手就别逼逼,建议你多些准备银钱寻杀手,我林墨等着你。”
此话一出,文仲顿时一噎,不可思议地看着林墨,顿了顿,赶忙辩驳道:“你…竖子猖狂…尔敢污蔑老夫,老夫为官…”
“是是是,你为官清廉,为民请命,为百姓谋福祉,为朝廷殚精竭虑,为陛下肝脑涂地。”
“哼!百姓食不果腹,易子而食,各地天灾不断,流民四起,满大街乞丐,满山土匪,皆是你文相之功行了吧。”
“你文府每日艰难啃食山珍海味,舍不得穿破衣烂衫,只能勉为其难地锦衣玉食,文楚阳每日出行,身上怀揣几千两艰难挥霍,文相月奉三百贯,每年却要花费三十万贯,甚是辛苦。”
一口气说太多话,林墨觉得有些口渴,微微呼吸几口气,轻叹道:“哎!文相劳苦功高,实乃百官楷模,日后若有机会,林墨定登门拜访,好好向文相请教一些为官之道。”
“竖子…咳咳…咳咳…你…你这是污蔑,老夫…”
见文仲连连咳嗽不止,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林墨便对着文若愈招呼道:“文若愈,你爹突发肺痨,还不快请大夫为其诊治?待会若咳死了,可别把罪责强加在我身上,这欲加之罪,我可担待不起。”
文若愈本想为自己辩解,可全程插不上话,见文仲这副模样,只能跑过去照顾父亲。
其实文若愈心地纯洁善良,且知书达理,明辨是非,平日里对文仲更是孝心有加。
但林墨与她又不熟,算起来还是仇人,性格使然,自不会对她和颜悦色。
林墨本不想把文仲得罪太死,可他心知与文家已没有回旋余地,倒不如将仇恨放到明面,若对方真要对自己不利,接着便是,大不了整个水泊梁山出来,落草为寇,图个快活。
……
待莫诗雨寻来铜锣,林墨便让其敲锣,自己则挟持着有气无力的阿斯干走出潇湘馆。
一群人小心翼翼地跟在林墨身后,不敢轻举妄动。
一路上,莫诗雨敲着锣,林墨则是大声吆喝着百姓出来围观,细数着阿斯干种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