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皇要将林墨处死,杨谨急忙上前一步,道:“父皇,子胥虽有过错,但情有可原,若非子胥出手,那些女子恐将名节不保,还望父皇法外开恩,从轻发落。”
紧接着,张康与高飞皆上前附和,讲述潇湘馆的经过,纷纷为林墨求情。
在夏皇面前,林墨可不敢放肆,可自己占着理,占着民心,索性便放开手脚,准备畅所欲言。
“呵…高兄、张兄,无需为在下求情,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陛下让草民放了北晋皇子,草民亦不敢不放。”
“草民虽死不足惜,可林家世代忠良,从未触碰国法半分,若让草民背负这莫须有的罪责伏法,届时,到了九泉之下,草民又有何颜面去见先父。”
闻言,夏皇阴沉着脸,冷声道:“哼!莫须有的罪责?很好,朕倒想听听,你究竟还有何话说。”
“夏皇陛下,此子丧心病狂,杀害我北晋六名将士,连身居要职的虎威将军塔尔察也惨遭毒手,若此次不将其九族尽诛,本王定修书一封,传回关外,届时,一声令下,十万大军必踏平飞燕关。”
比克赞此话一出,吓得夏皇为之一颤,似乎这番言语令其极为胆寒。
林墨并未理会比可赞之言,始终面不改色,将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一字一句道:“陛下,若草民没记错的话,先帝在位第十三载,曾颁发一条铁律,凡是北晋贼子携带兵刃入我南夏地界,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不管其身份如何,我南夏男儿皆可杀之。”
“那么草民想请问陛下,不知这条铁律可还作数?若是不作数,那草民自当认罪伏诛,不会让陛下为难。”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上至南夏皇帝,下至黎明百姓,皆是为之一震。”
闻言,夏皇的眼神在林墨与比克赞两人中来回游离,片刻后,回道:“此律自然作数。”
“但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此次北晋七王爷与九皇子出使我国,你如此肆意妄为,若因此挑起两国战事?破坏两国和平?这其中利害关系,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就此放了九皇子,朕向你允诺,仅治你一人之罪。”
夏皇说完,便看向比可赞,似乎在表达自己已将林墨治罪,已给予北晋最大的面子。
比克赞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