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怒,可此时于他而言,显然阿斯干的安危比较重要,便冷哼一声,沉默不语。
此话一出,林墨险些没笑出声,“陛下,草民所杀之人并不是使团,而是衣冠禽兽、是豺狼、是畜生…”
“昨日傍晚时,七名北晋畜生在临安东城私闯民宅,残害几十名无辜百姓,其中十几名女子皆被淫辱致死,手段之残忍,令人不忍直视。”
“在犯下此等人神共愤、天理难容之事后,这群畜生竟可堂而皇之离去,然,百姓竟无处喊冤。”
“那么草民再问陛下,此事陛下您是否知情?”
顿了顿,林墨继续道:“好,昨日之事暂且不提,可今日呢?这群北晋贼子今日将屠刀伸向潇湘馆内,先是残杀百姓,而后当场折辱良家女子,欲将几人强行掳走,其目的不言而喻。”
话落,林墨便看向人群中的谢晓云与魏文通,大声质问道:“谢大人、魏大人,草民且问你们一句,若昨日惨死的仅是平民百姓,身份低下,两位大人不予受理,那今日又当如何?这些被抓女子可都是官员子女,其中文相爷爱女赫然在列,不知二位大人可愿为百姓做主?”
“谢大人,记得您曾说办案要讲真凭实据,那在下想请教谢大人,在下所说可有一句妄言?”
谢晓云与魏文通再次被林墨拉出来鞭打一顿,惊得浑身颤抖,此刻他们哪敢开口言语。
这时,文仲微微向前一步,大声斥责道:“林墨,在陛下面前,你竟还敢如此放肆。”
“任你巧言善辩,可你残杀使团,劫持北晋皇子,目无君主,破坏两国邦交终是事实,这累累罪行,便可让你抄家灭族。”
文仲话音一落,林墨便狂笑不止,“哈哈…好一个百官之首、好一句累累罪行。”
“文相爷,刀不架在自身便不知道疼是吗?那北晋蛮夷先是屠杀我一城百姓,而今又到临安城滥杀无辜,奸淫妇女,如此深仇大恨,你竟说草民破坏两国邦交?”
“草民熟读史书,深知我朝开国数百年来,与北晋恶犬连连交战,死在北晋的刀下亡魂不计其数,草民倒想问问,南北两国何来邦交一说?草民恨不得吸其血,咬其肉。”
“今日我林墨在此立誓,他朝若我刀斧在手,必将屠尽北晋狼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