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带走,比克赞脸上满是悲痛之情,但由于百姓太过强悍,无奈下,只能狼狈离去。
“魏文通、谢晓云,给朕滚出来。”
被夏皇点名,魏文通吓得连滚带爬,而谢晓云则比较淡然,二人一前一后走到宫城前跪地叩拜。
“哼!魏文通,你身为临安县令,保一方百姓安宁,竟全然不顾百姓安危,临阵脱逃,自即刻起,革去你县令之职,贬为庶民。”
“谢晓云,作为六扇门总捕头,临安出了如此大案,你竟毫不知情,对此,你有不可推卸指责。”
“哎!念你多年来劳苦功高,屡破奇案,便功过相抵,罚俸半年,自去反省吧。”
话落,二人齐声拜谢圣恩,不敢有半句怨言。
处罚完魏谢二人后,夏皇便将目光转向林墨,沉声道:“林墨。”
“草民在。”
“身为翰林院侍读,救人后,理应上报朝廷,而非行此逾越之举。”
“草民知罪,请陛下责罚。”
“念你初入官场,且胜在情有可原,可若不惩戒于你,难堵住悠悠众口,便罚你一年俸禄,官降一级,你可服气?”
这时,文仲微微上前一步,躬身作揖道:“陛下,林墨此子以下犯上,在潇湘馆内大放厥词,污蔑老臣,若不严惩,实难令人信服。”
“老臣提议,应将林墨…”
文仲话音未落,林墨便轻笑一声,打断道:“呵…我说文相,您说的处罚无法是将草民革去官身与功名。”
“相爷口口声声说草民乃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草民虽不善言辞,但若不自证清白,怎对得起我林氏满门英烈。”
话落,林墨又将目光转向夏皇,恭敬道:“陛下,自即刻起,草民自愿辞去翰林院侍读一职,舍弃举人功名,仅留秀才之身当作念想,此生便不再参加文考科举。”
此话一出,夏皇寒光一闪,怒视着林墨,沉声质问道:“林墨,你可是不服朕所判决?心有怨气,不愿再为国家效力?“
林墨不卑不亢,恭敬回道:“草民不敢,陛下之圣明,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草民志不在文道之上。”
“北晋狼子野心,犯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