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是文曲星、姐夫?
“文曲星…武曲星?”
“哎!是啊,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
临安,某客栈厢房内。
“跪下。”
被中年人这么一喝,郑心瑶立马下跪,撇撇嘴,有些心虚地说:“爹,女儿知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哎呀!谁让你跪下的,爹是让这个成气的狗东西下跪。”
“啊?”兄妹二人齐声喊着。
“不是…爹,孩儿又没犯错?您为何让我跪下?”
嘴上虽抱怨着,可郑元景还是听话下跪。
郑心瑶气鼓鼓地说:“爹,您也真是的,吓女儿一跳。”
只见郑彪冷哼一声:“哼!那你就跪着吧,没一个让老夫省心的。”
刚起身一半的郑心瑶不禁双目圆睁,无奈,只得再次下跪。
紧接着,郑彪指着郑元景,怒其不争地说:“郑元景,老夫且问你,谁允许你参加武考的?”
“这么大的事,你竟敢擅作主张,莫不是学了几年功夫,翅膀硬了,就全然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
“啊?您…您生这么大气,就只是因为孩儿没告诉您参加武考之事吗?”
郑心瑶似乎急于邀功一般,道:“爹,这都是女儿的主意,女儿是想着给爹一个惊喜嘛。”
“您不是想让哥哥早些娶亲吗?”
“您看啊,夺得武状元,迎娶六公主,身披战甲,驰骋疆场,届时,为我郑家光宗耀祖…”
“好啊!呵…好一个惊喜,好一个光宗耀祖,真是气煞我也。”
“你们两个,即刻收拾行李,随老夫返回绿柳山庄面壁思过,今后不许你们再踏出山庄半步。”
“爹,您怎可独断专行,这明日孩儿还得参加武考呢。”
“去他娘的武考,郑元景,我告诉你,若你还认我这个爹,现在即刻跟我回去,往后不许再踏足临安城半步。”
“不是…这是为何呀?孩儿不就是没提前告知爹一声。”
“就是啊爹,哥哥他武功当世无双,这眼看着离武状元仅差一步之遥了,您怎可这般不讲道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