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墨除去身上的外衣与鞋袜,坐于杨知雪身旁。
杨知雪双腿合拢,将玉手放在上面,声音细若游丝:“驸…驸马,我们还未喝过合卺酒呢?”
“哦,抱歉啊,微臣这就过去端来。”岂料林墨起身时,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见状,杨知雪赶忙扶住林墨,“小心。”
“呵…对不起啊,今夜有些贪杯了,微臣这就将酒取来。”
俄顷,林墨去而复返,将其中一杯酒恭敬地递给杨知雪。
整个过程中,两人都显得有些拘谨。
与其说是拘谨,倒不如说杨知雪是因太过羞怯。
至于林墨嘛,碍于对方公主身份,显得拘谨些也属正常。
喝过合卺酒,杨知雪仍旧端坐着。
“咳…殿下还有其他吩咐吗?”
“驸马,你我已是夫妻,言语间无需这般客气的。”
“嗯,微臣记住了。”
“微臣有些不胜酒力,那…就先歇着了。”话落,林墨便躺进里面。
见林墨就这么躺下,杨知雪顿觉有些无所适从,先前嬷嬷教她的那些东西与注意事项压根没有发生。
无奈,她只能跟着躺下,然后,帮林墨盖好被子。
所谓的“相敬如宾”,大抵就是这样吧。
过了片刻,杨知雪开口道:“驸…驸马,你睡了吗?”
“呃…还没呢,殿下可有何吩咐?”
“没…没什么,雪儿有些怕冷,驸马能否抱着雪儿入睡?”
如今的林墨已算是花中老手,哪能不清楚这赤裸裸的暗示。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公主有命,自是莫敢不从。
于是,林墨侧身抱住杨知雪,轻声说:“殿下,现在好些了吗?”
“嗯,驸…驸马,我们还未圆房呢?”
此话一出,林墨只能身先士卒,当仁不让。
紧接着,昼漏初传,林莺百啭,轻舟已过万重山。
……
翌日,云溪村。
“放叔,火叔,这些是林府周遭的几处房契,你们尽快安排一些人住进去。”
“少主,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