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如此下作,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我姐,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武儿,爹比你还要气愤,但此事就算告上陛下那,文楚阳顶多也就被呵责几句,或是抓到六扇门关上几日罢了。”
“爹,那文楚阳不仅当街打了姐姐,还欲行不轨之举,如此重罪,就该流放千里或是蹲大牢,怎么会…”
“是啊爹,姐姐遭受如此委屈,就几声呵责,难道他文家可以藐视王法不成?”
“哎!若当初让你姐姐早些与林墨完婚,哪会有今日之事。”
突然,婢女纸鸢急匆匆跑来,大声说道:“不…不好了老爷,大小姐她…”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大小姐怎么啦?”苏善愠怒道。
“老爷,小姐她…她走了,奴婢在房间里看到这封信。”
“什…什么走了?走去哪了?”苏善愣了下,问道。
苏武一把接过婢女手中信纸,边看边念着:“爹,女儿走了,请恕女儿不孝,女儿此生已经错过一次,如今已幡然醒悟,女儿要将失去的找回来。此后,君生我便生,君子我便死,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念到这,苏武不禁一怔,惊呼道:“爹,姐姐去边关找林大哥了。”
“什么…边关,快把信拿与我看看。”
当苏善看完信之后,顿时惊愕不已,随即说道:“快…马上派人将她找回来,快去…”
“哦,孩…孩儿这就去。”
……
深夜,飞燕关,中军大帐内。
林墨给自己倒了杯酒,自饮自酌,口中轻声念着:“迢迢飞燕关,朔雪乱边花。一去隔绝国,思归但长嗟。鸿雁向西南,因书报天涯。”
“娘,彩衣,你们是否一切安好?天凉了,可有记得添件衣裳。”
“诗雨,若愈,不知你们是否已经收到家书…”
这时,叶轻舞提着热水壶走了进来,来到桌案前,“墨儿,今夜这雪怕是得下上一整夜,咱们还要夜袭敌营吗?”
“呵…不了吧,想来再过两三日,敌军应该会来殊死一搏。”
“啊?这是为何?”
“先坐着吧,轻舞姐可要喝口酒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