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飞那叫一个酸。
“那你们先聊着,我还没去看过师傅呢…”
“墨儿,爹他喝了药,刚刚睡下,晚些时候再去吧。”
“我已让人备好晚膳,咱们先去吃饭吧。”
“嗯,那行。”
“高兄不如留下来小酌几杯如何?我今日特意带了好酒过来。”
“好酒?既如此,那卑职就却之不恭了。”
……
深夜,厢房内。
有些微醺的林墨伸了个懒腰,嘀咕道:“哎!今夜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这时,叶轻舞端着铜盆进来,将它放在盆架上,轻笑道:“墨儿几时练的酒量,那高飞都醉得不省人事了。”
“来,先洗把脸吧。”
“谢谢啊。”
洗过脸之后,叶轻舞接过毛巾,放在一旁,然后蹲下身,便要帮林墨拖鞋。
林墨吓得缩回脚,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自己来就好,轻舞姐早些回屋歇着吧。”
“墨儿,姐姐伺候你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况且我们都那样了,如今还需这般见外吗?”
“啊?我们几时…”
“哎呀,那日你都帮人家拖鞋了,”
靠,我怎么就能忘了这茬,南夏女子的玉足可是轻易碰不得。
“方才爹都说了,明日便让我们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