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赵林临时所作,这首诗已经证明赵林的诗才之名绝非浪得虚名。
信手拈来,不外如是。
“云姐姐!”
傅立青猛然扭头看向身边的云知意,就见这位水仙花一般的人儿立在那里,俏脸上说不清是红,是白,是青,表情变幻不定,嘴里喃喃道:“只比寒梅无好枝,只比寒梅无好枝,只比寒梅无好枝,只……”
眼泪突的从她眼角落下,好像玉珠般顺着皎洁的脸颊滚落而不自知。
“云姐姐!”
傅立青上前握住云知意的手,云知意这才反应过来,勉强笑了一下:“我失态了。赵公子的诗真好,真……”
云知意的眼泪滚滚落下,哽咽再也无法出声。
傅立青默然,只握住云知意的手陪她站着。
傅立青知道赵林这首诗写到了云知意的心坎里。
从一个官家小姐沦落风尘,虽然还没开始接客,但傅立青又能保护她到几时,接客是早晚的事。
正如那句诗——只比寒梅无好枝。
哪哪都好,只可惜“无好枝”。
“这个赵林,写这干嘛,平白让云姐姐伤心。”傅立青埋怨道。
她并不知道,其实她是嫉妒了。
加上今天这首,赵林已经送了傅立青三首诗,一首比一首好。
就凭这三首诗,赵林足可以屹立诗坛不倒,而云知意也能随着这三首诗而流传千古。
但赵林答应送给傅立青的诗连一个字都没有呢。
这让小姑娘心里哪能没有怨气。
……
“赵公子不愧是诗才,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果然不凡。”
云知意的花船上,一个公子哥赞叹一声,玩味的看向姜逸尘:“姜公子,这十万,不,五万两银子,可有?要不要我借给你点?”
姜逸尘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区区五万两银子而已,在下还拿得出来,不劳韩公子费心。告诉王子曜,回头就把银子送过去。姜茶,我们走。”
姜逸尘没脸再待下去,起身带着姜茶跳上小船急匆匆离开。
那边白世成也一样。
而且白世成比姜逸尘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