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十有八九,和镇北侯府世子有关。”
“镇北侯府世子?”
李兴业先是疑惑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赵宸瀚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虽然之前他们是有冲突,但也犯不着让赵林以身犯险的做这些吧?”
傅文启犹豫了一下,看向傅立青,傅立青道:“没什么不能说的,夫君不说,只是不想和那家人扯上关系。”
“到底什么事吞吞吐吐的?”傅承望也不爽了。
傅文启道:“赵林其实是镇北侯赵景州的亲儿子。”
“嗯?”
傅承望和李兴业都大吃一惊。
“此话当真?”傅承望问道。
傅文启道:“千真万确。赵林亲口说的。”
“他怎么知道的?”李兴业问道。
傅立青插嘴道:“赵景州夫妇曾经把他找回去过,在镇北侯府住了三年。但全府上下都对他不好,连下人都欺负他,这才忍无可忍和镇北侯府断绝关系,离家出走。也就那时候他为了生计来卖文,才和女儿认识。”
“原来如此!”
傅承望和李兴业都恍然大悟。
“但是他们为什么都不说?”傅承望问道。
傅立青叹气道:“赵林被镇北侯府伤透了心,发誓永远和镇北侯府断绝关系,根本不愿意提起他们。而镇北侯夫妇连同他们的女儿都偏心赵宸瀚,怕赵宸瀚知道了吃醋,自然不会说。”
“哼!镇北侯枉为人父!”李兴业怒道。
“岂止镇北侯枉为人父,镇北侯全家恨不得赵林死,把所有好处都给赵宸瀚,他们都不是好人。”
傅立青想起来就来气:“当初镇北侯明知道女儿和赵林关系好,还要上门为赵宸瀚提亲,赵林科举,镇北侯府在科举前派人抓赵林,唯恐他考得比赵宸瀚好。还有别的,桩桩件件,哪一点都不像是为人父母能做出来的,比仇人还仇人。”
傅承望插嘴道:“爹和李大人还不知道,前段时间赵林抓了九江巡抚衙门所有官员,都以为赵林会出事,镇北侯夫人竟然派管家去警告赵林,不得供出他和镇北侯府的关系。”
傅承望沉着脸道:“无论如何,赵林是他们的亲儿子,就算再偏爱赵宸瀚,也不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