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韩月华问道。
赵景州道:“陛下没见我。”
韩月华叹气道:“陛下是真的生气了。”
赵景州点了点头,问道:“那赵林怎么做了河道总督?”
听到赵林的名字韩月华就来气,道:“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升官了。你见到他了?”
赵景州淡淡道:“去见陛下时见到了,他要我向他行礼。”
“这个逆子!”
韩月华勃然大怒:“你是他爹!他竟然如此,猪狗不如!去找御史,让御史参他一本。”
赵景州没接话,道:“我等了一个时辰陛下都没见我,而他去了就被陛下叫进去了。”
韩月华猛地一惊:“陛下对我们太生气了,又太宠那逆子了。”
赵景州道:“他都做了什么?”
韩月华哪知道这个,说不出来,赵明月几姐妹也说不出来,赵宸瀚连忙道:“大哥在九江那边做得很好,而且给皇上送了很多礼物,皇上很满意。”
“哼!不过是溜须拍马的本事。”韩月华冷哼道。
赵景州摇摇头:“溜须拍马的本事也是本事。赵林能得陛下如此宠信,给他时间,说不定就是另一个朱忠言了。”
“他想做权臣?”韩月华怒道。
赵景州道:“我只是打个比方,他没时间。”
若是成平帝再活十年八年的,也许赵林能成功入内阁,做一手遮天的权臣。
可惜成平帝连两年都没有了,现在是外强中干,每日都靠药汤养着才有精神。
“等裕王上位,看赵林还能做什么。”韩月华不忿道。
赵景州淡淡道:“他毕竟是我们的儿子,不必如此刻薄。”
“哼,现在知道他是你儿子了?不会是知道他比你的官还大,想巴结他吧?”韩月华冷笑道。
赵景州眉头微皱:“当着孩子的面不要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之前你一点都不关心他,现在才想起来他是你儿子,不就是看到他是河道总督,真论起来你就得向他行礼吗?”韩月华咄咄逼人。
“我没那个意思。”赵景州道。
“有那个意思也晚了,人家恨死我们了,才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