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浮现。
那是自己年轻时的自己。
他在万民的欢呼中，挥舞着右手，回应着他们的期待。
可现在，这张立绘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黑暗吞噬着。
最终，浮现在吴信眼前的只有一张黑金色的立绘。
那是一座幽暗的宫殿。
吴信身着龙袍，脸在阴影之下，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
大殿下方，或穿着戎装的武将，或身着文袍的官员，皆低垂下自己的头颅，朝着吴信献上最高的恭敬。
阴冷的烛光在其中跳跃着，却始终让吴信看的不真切。
【恭喜你解锁新的立绘】
【大限将至—昭武帝吴信】
【“终究…亦不肯赐朕以数载之延。”】
轮回就是结束的开始吗？
看着眼前的立绘，和之前的字迹，吴信不禁下意识的握紧了腰间的利刃，心生迷茫。
也许…
我以后，也是这般吧？
但下一秒，他便感觉到自己握在利刃上的手被一股冰凉的感觉覆盖。
吴信侧头望去，只见荀瑾瑜罕见的露出了温和的对他摇了摇头。
“明公，这一切只是虚假的，他不是你。”
小牛马…
吴信先是一怔。
随即心中一暖，然后感激的对着荀瑾瑜道：“那瑾瑜，你之前为什么那么沉浸。”
“…”
“…”
“吴信，你t是不是有病。”
荀瑾瑜沉默片刻，最后收敛了脸上温和的表情，重新变得面无表情，从樱唇中吐出了粗鄙之言，就转头不再看吴信。
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
但吴信也没在意，因为荀瑾瑜的手依旧放在他的手上。
甚至还握的更紧了。
真傲娇。
感受着手背上冰凉的触感。
吴信笑了笑。
毕竟…他就是故意的。
是为了让荀瑾瑜不担心。
因为他也看见了荀瑾瑜眼神的暗藏的忧色。
他不太习惯别人为他担忧。
更何况，区区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