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的模样浮现在高松眼前。
那些温暖的时光,只是一场梦幻泡影吗?
儿子…父亲,恐怕再也无法教导你了。
“嘣———!!”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一柄长枪带着猎猎作响的旌旗硬生生从所有人眼前急速掠过。
直接在所有人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把高松面前的绣衣使者一扫而过。
如同串葫芦一般,把他们钉死在了墙上。
“啊——啊!!”
凄凉的哀嚎声响起,鲜血从他们腹部喷涌而出,流淌在了地面上。
“你…还能站起来吗?”
充满压迫感的低沉声在瞬间寂静下来的客栈内响起。
长剑出鞘的声音犹如秋水般悦耳。
没有人回答,只有那三名绣衣使者的哀嚎声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仿佛在向自己的同僚们求助。
可就算这样,也依旧没有人回应。
因为这个时候,吴信手执着利刃,一双桀骜的鹰目扫视完惊愕的众人后。
便零帧起手,一脚提起倒伏在边上的案桌,单手朝着握着弩机的绣衣使者重重的砸了过去。
黑幕不能影响他的视野。
目标很明确。
“踏踏踏…”
心脏在跳动,步伐交错间,他正在急速向着他们靠近。
弩箭的威胁不是他没着甲的状态可以忽略的。
杀死他们,才能从容面对围杀。
“嗖!嗖!嗖!”
还未从震撼中反应过来,手执弩箭的十数名绣衣使者们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下意识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即便大部分都被案桌挡住,但还是有零散的几支穿过了它,朝着吴信射去。
“叮、叮。”
但听几声轻响,箭矢从中折断。
一秒,两秒,三秒。
“拔刀!!!”
瞧见因为走出阴影,在月光照射下,狰狞的瞬间靠近自己等人的吴信,一名绣衣使者高呼。
瞬间,客栈内还未反应过来的绣衣使者们如梦初醒,纷纷提刀向着吴信围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