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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在这次战役结束后,还是得对他们动手。
所以还是得早做准备,并防范于未然。
念及此处,苏武思考了一会,头也不回的缓声开口:
“往冀州加大绣衣使者的投入,让他们把冀州的风吹草动都给朕监视起来。”
冀州作为大周第一州,分分钟就可以拉起百万大军,粮草囤积可让十数万人食十年,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关中不可轻动。
因此,此次还得从冀州转运粮草,供继前线。
更何况,这些年冀州世家吃的东西,也得给朕吐一部分出来。
弱枝叶,强头脑,主干强才是王道。
说到这,苏武顿了顿,转过身朝着江封继续道:
“至于此次出征的武威营,还有大周剩余禁军,也务必给朕加强监察,盯死军权,不要让那些人任何染指大的军权机会。”
“朕给了你绣衣使者的指挥权,不只是监察的权利,还有杀人的权利,只要有他们敢轻碰,那么不要管他是谁,是何人都给朕杀了。”
“出了事,朕会给你扛着。”
军队才是稳固一切的基石。
苏武对于这个认知一直都很清楚。
禁军中虽然也有世家子弟当值,但他一直都不给他们收买人心的机会,他握着给底层军兵发放俸禄,粮食的权利和名义从不放手,也是为了不出现问题。
只有牢牢抓紧军权,才不会让内外朝臣,外部将领生出异心,才可震慑肃小。
“诺。”
江封顿首应答,语气中满是郑重。
苏武轻轻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仿佛想起来了什么才叹了一口气又道:
“之前朕叫你监视的吴信,在出征前做了什么?”
闻言,江封低垂着头的脸色上闪过一丝尴尬。
苏武等待了一会,发现其并未答复,面色微沉。
“如实说,朕赦免你无罪。”
…
…
沉默良久,直至苏武的眼神越来越锋利后,江封才硬着头皮低声道:
“每日与汉王殿下…辗转于床榻之间…”
说到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