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但唯一和他不同的是…
他们并不在意一个无名小卒的死亡。
毕竟在这片战场上,有太多太多的同样跟狗剩相同的人,倒伏在了地上。
……
与此同时,战场中央。
匈奴人的攻势依旧疯狂。
他们还在发动着自杀般的袭击。
沉闷的撞击声,骨骼破裂的声音,和战场上的号角声,战鼓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残忍高昂的歌谣。
传唱间,无数人倒下,又无数继续向前,奋力的挥动手中的兵刃。
没有人因为身旁的人死伤而停滞不前。
遮天蔽日的箭矢依然在彰显它那危险的锋芒。
黑色的大纛下,阿尔曼也紧紧地握住了手中那匈奴人传承无数年的战刀。
他面目狰狞,双目喷火。
明明前不久,周军的前阵马上就要被他麾下的勇士击碎。
但转瞬之间,又在周军那新来的骑兵下,稳定了下来。
他的心在流血,因为每分每秒间,他麾下的勇士,他匈奴的大好儿郎都在流血。
眼看他们前阵大半就要全军覆灭了。
可…大周人的军阵却丝毫不见颓废之色。
他们还在那摇摆的玄色大纛军令下,绞杀着自己的族人。
这样下去不行…
这样下去,赢面只会越来越小。
现在的族人虽然还在光凭着一腔血勇,悍不畏死。
可早晚会反应过来。
他们是不害怕死亡,但他们会畏惧无畏的牺牲。
所以…
念及此处,阿尔曼眼神一冷,随后高高举起战刀怒吼道:
“吹角,升血旗!”
屹立在阿尔曼后方的匈奴亲兵们闻言,皆是拔出了兵刃。
苍茫的号角声开始响彻。
伴随着一面猩红色旌旗的升起,无数匈奴人眼神也越发的疯狂。
因为血旗,代表着不死不休。
代表着,族群已经到了灭种的关键时刻。
他们明白,现在大周人与匈奴人之间,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几乎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