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病人都感受到了,慢腾腾地挪步远离他。
杨琼英眼里流露出惋惜,但想想这世道,也是没办法。
“也没规定结婚了就不能工作嘛,我看小姑娘你挺有学中医的天赋,市医院有个见习医师名额,你感不感兴趣?”
这下不只是云岁岁,其他人都有些惊讶。
这么一下午的功夫,就能看出有天赋了?
唯有顾钧不觉得奇怪,毕竟上辈子她就很受学校教授的看重,大二就跟着老师进项目学习了。
云岁岁思索片刻,认真道:“这不是件小事,我还要跟家里人商量商量,过两天再答复您行吗?”
话虽这样说,可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想法。
在这个年代,她能用到医术的时候不在少数,总不能每次都拿“我有个同学”搪塞过去。
现成的借口摆在眼前,说什么也不能放过。
不过她马上就要和顾钧结婚了,婚后她就是顾家的一份子,这些事总要和顾钧及其家人沟通好才行。
好在杨琼英也没那么着急,“当然可以,学医不容易,是该好好商量的。”
现阶段中医还是个有点敏感的职业,徒弟不好招,他要求又高,这位置都空一个多月了还没找到人,也不差这两天。
他犹豫片刻,还是试探着问:“要不我给你把个脉?”
云岁岁眸色一顿,知道他应该是听到了刚才那场闹剧。
手指微不可查地瑟缩了下,她勉强扯起唇角,垂眸道:“不用麻烦了。”
“唉,行吧。”杨琼英轻叹一声:“什么时候想看直接来找我。”
也是个可怜孩子,年纪轻轻就得了恼人的病。
不过他瞧着小姑娘的面相气色都不像有问题的样子还是得摸了脉才有把握。
出门时太阳都快落山了,一行人带着满身疲惫回了云家,累得动都不想动。
经历这一遭,云峰也不作妖了,甚至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毕竟拉不出粑把自己送进医院还差点开刀这种事,还是小小年纪的他无法承受的羞耻经历。
云建中看了看屋子里的几个人,突然想起来,“英子呢?从x光室出来就一直没看到她,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