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他没和云岁岁离成婚,又觉得不甘。

    她不明白云岁岁的运气为什么总是这么好,连这种非离婚不可的局面,都能突然就出现一个什么首都的预备役部队,让她躲过去。

    紧接着,她又听说云岁岁青梅竹马的哥哥前几天把顾钧揍了,顿时更生气了。

    明明是云岁岁害顾钧受了委屈,他们凭啥打人!

    所以她上午借着工作之便,去大院“偶遇”了顾钧,看到他眉骨和下巴上的青紫,既心疼又愤恨。

    一怒之下,便坐着车来到了岩大。

    好巧不巧,正看见云岁岁跟她那个青梅竹马有说有笑,简直是忘恩负义水性杨花!

    听了她的话,云岁岁满脸都写着无语。

    她和严长安想来以兄妹相称,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逾越之举,什么叫卿卿我我?

    难道结了婚就连和异性说话的资格都没有了?就要为了丈夫放弃自己的社交,抛弃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那朋友何其无辜!

    云岁岁眯起眼,“你能不能不要把人想得那么龌龊?难道男女同志走在一块,又不能是纯洁的朋友关系?那你和你的异性同事战友走在一起,也是在卿卿我我搞对象?”

    “是我想得龌龊还是你们做得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