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卧室,鼻烟壶就是其中一个。”
她这话也不是无的放矢,春天本就雨多,上周上上周都有雨,她也会时不时到三楼看看,确保文物不受影响。
吴青山点点头,对这个解释表示接受。
“不管咋样,就是这个叫何霞的偷了鼻烟壶是吧?”
他面色郑重地对廉清说:“同志,偷盗国家财物是非常恶劣的行为,更别说这人不仅偷盗,还想试图通过偷盗来污蔑一个忠诚善良的家庭,前面一定要严肃处理!”
廉清点点头,“您放心,对于这种行为,我们一定不会姑息!”
说着,他就带着周贵去岩大指认了。
而云岁岁则是垂下眼,心中思绪万千。
她很确定,当初自己放到卧室的是那枚和田玉印章,可何霞拿走并交给周贵的,却是鼻烟壶。
她确定何霞一定没有印章换成鼻烟壶的能力和条件。
也就是说,有人掉包了卧室的印章。
她猛然间想起,上周末她回卧室的那段时间,不在一楼大厅的,除了她和何霞,还有一个人。
正是借口出去洗手的顾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