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看顾钧身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眉头不由皱了皱,随即感觉自己的腿也疼得厉害,顿时脚下一软。
顾钧连忙接住她,看到她受伤的地方,眼里满是心疼。
“怎么办?”云岁岁问他。
他们两人的状态实在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比冰淇淋的蛋筒还要脆皮。
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养好伤回营地,如果再带着一个敌军,实在是风险太大了。
顾钧捡起地上的绳子,将人牢牢绑了起来,“我问他两句,他还能说话吗?”
云岁岁点头,“能。”
说罢,她将刚才扎进颈椎里的针拔出来,又对着敌兵喉间的两个穴位扎了两下。
对方瞬间感觉到那种浑身麻木的症状渐渐缓解,喉咙处的束缚感更是消失无踪。
他刚要张嘴大喊,顾钧就抽出刀来,用敌国语言道:“你要是喊的话,下一个没命的就是你。”
刀上还残留着战友的血,那人吓得瞬间闭嘴,还用力地摇着头。
紧接着,顾钧又叽里咕噜问了些什么,对方都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