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队长,就不麻烦你了,这事我们自己解决!”
凌槐绿冷笑,是她就该挨打,换成陈红军,这会就要自己解决了?
严禁挑眉,眼神犀利看向赵秀华:“赵老师这是打算包庇小偷了?”
赵秀华脸色不自然:“都是自家孩子,拿个钱没告诉大人,也算不得啥事,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
凌槐绿亲咬唇瓣,嗯,算了其实挺好的,就是不晓得,凌文海能不能接受,这家里三天两头失窃。
还没等凌文海反应,同住一个楼道的方婆子不乐意了。
她儿媳妇也是老师,那会儿挖门盗洞找了个关系,想把儿媳妇塞进市中心小学,工资高离家还近,平常也能照管家里。
哪晓得,说好的事,临到头被赵秀华这个初中老师给顶了。
方婆子恨死了赵秀华,害她儿媳如今在郊外小学教书,一个星期回来一次,还匆忙的不行。
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初中老师不干,非得跟人抢小学名额,能不招人恨吗!
“赵老师,你可说得轻松,之前咱这院里,就时常有人家丢东西,今儿丢把花生,明儿丢双鞋子,后儿晾院里的衣服又被人偷了。
东西不多不值钱,丢了心里烦也寻不着,咱也不想去麻烦人家民警同志,就这么忍气吞声的过着。
眼下才算知道,原来这贼不是外头的,就出在咱一个楼里头。
可恨早些年,咱一直冤枉人家老陶没看好大门,把小偷给放了进来,哪晓得这小偷是凌科长家的!
今儿小偷逮着了,你一句算了,咱们这些年损失找谁赔?”
赵秀华脸色阴沉:“方大娘,没根据的话,可不能乱说,我家钱是不是红军拿的都还不一定,凭啥说你们东西是我家红军偷的?”
凌槐绿跟着道:“对呀,我爸在公安局上班,我妈是老师,表哥耳濡目染,怎么可能偷东西,这事绝对不可能!”
方婆子被这话给激的,上前两步对严禁道:“公安同志,这楼里有小偷,还不晓得偷了多少东西,今儿敢偷东西,明儿就敢杀人。
同志,你们可一定要抓住他呀!”
严禁也不可能就这么放过此事,合上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