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在派出所关了两天,吃的那都是啥呀。
他下楼就去车棚,推着凌文海的自行车就往姚翠兰家去了。
“天爷,他们咋这么狠,把你打成这样!”姚翠兰一边心疼着陈红军,一边打了水给他擦洗。
“先前我还觉着你拿了他家钱不对,可他们这么狠,要我说,就是把他家给搬空,那都是应该的!”
姚翠兰这话说到了陈红军心坎儿上:“你说的没错,他们欠我妈的,就是把家底给我,那都是该的。
不过是拿他几千块钱,还把我弄去派出所,逼逼赖赖没完了!”
陈红军打定主意,还得拿走点东西,心里才舒服。
他倒是跑了,可凌文海却因为他这一脚,半晌都站不起来,不到中午,那腿就肿的老高。
凌槐绿扶着他去卫生院检查,说骨头没断,但肌肉肿胀,也得好几天才能下去。
回来时,还想坚持一下去单位,今晚还该他值班。
去车棚一看才发现,自行车没了。
凌槐绿心中有了猜测,嘴上却是道;“爸,估计车是妈骑着去上班了!”
一旁玩耍的小孩儿吸着鼻涕:“凌伯,是红军哥骑着你家车走了,我们都瞧见了!”
加班一晚上,回家就碰到偷钱的贼,自己白挨了一顿打,这会儿车还没了。
凌文海这火气是下不去了,一瘸一拐上了楼,照着赵秀华就是两个大耳巴子。
赵秀华嗷的一嗓子就哭开了:“凌文海,你疯了是不是?”
“对!我他妈就是疯了,才会把自己亲闺女送去乡下,帮你养着两个白眼狼!”凌文海咆哮的声音传了出来。
凌槐绿在楼道里,默默收拾着早上打架踹烂的蜂窝煤,挑出几个完好的去对门跟老冯媳妇道歉。
“冯婶子,对不住,早上踩烂了你家煤,这几个先赔给你家,剩下的等下一次再给你,成吗?”
老冯媳妇叹了口气:“难为你这孩子,还记得这事!”
早上,凌文海和陈红军扭打在一起,她家住对门,煤块被踩烂不说,连带着门口的锅碗瓢盆都弄了一地,碗也摔碎了两个。
老冯媳妇气得不行,她家可就老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