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看清赵秀华后,也忍不住吓了一大跳:“你撞鬼了是不是?”
赵秀华的头发,莫名其妙秃了,不是被人剃掉的那种,而是东一撮,西一撮,从头皮脱落了。
掉又没掉完,东一块西一块的,像是癞痢头一样,瞧着好不恶心。
凌文海也吓了一大跳,他最近有点信鬼神,赵秀华这这算不算是鬼剃头?
赵小翠差点把手里面盆摔地上,哆哆嗦嗦去看凌槐绿,这这一定是红衣女干的。
她想让凌槐绿给她点钱的想法,还没来得及开口,又悄无声息消失了。
“报警!老凌,必须报警!”赵秀华拉着凌文海的胳膊嚷嚷。
凌文海一抬手,将她甩开:“报啥警,你还嫌家里不够丢人么,你自己要么剃光头,就说你头上生疮,要么就带个帽子捂严实,别再丢人了!”
赵秀华呜呜咽咽的哭,张口就想骂凌槐绿。
凌槐绿往凌老太身后躲了躲,小声嘀咕:“可怨不着我,我睡上头,要是有点风吹草动的,奶你肯定能知道的对不对?”
凌老太拍拍凌槐绿的手,示意她安心,回头瞪着赵秀华;“小绿结婚也没几天了,你要敢胡说八道,败坏她的名声。
我儿子敢不敢离婚,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休了你个祸害!”
赵秀华忍不住嚎啕大哭,凌槐绿结婚,虽说不办酒席,可裴家和凌家两家人,还是要坐在一起吃个饭的。
她这没了头发,大热天戴着个帽子也难受,该怎么见人啊?
对门老冯媳妇听着这头吵闹,端了稀饭和馍进屋里:“你说赵老师以前多爽利一个人,咋现在天天跟人吵闹呢!”
老冯喝了口稀饭,夹起一筷子小咸菜:“都说新华国以后,不讲以前那些老黄历,可我总觉着,她家自从生了这小儿子之后,这日子就越过越不顺了。
媳妇,你说,她家玉龙该不会命里不带财,坏他们老凌家运道吧?”
老冯媳妇一听这话,挪了下小凳子,坐男人边上,一边给他摇扇子,一边小声道:“上个月,凌科长家不是来了个老太太吗?当时赵老师还说,是他们家一个乡下亲戚。
后来,我听刘大娘说,那不是亲戚,是一个有名的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