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糖果厂搭不上关系啊!”
陈经理嘿嘿一笑:“凌部长,瞧您这话说的,这都冬月初了,过了冬至就是腊八,腊八过了就是年,这也没几天了。
那年底,咱单位不得给一线辛苦的同志们,发点福利啥的,回家给孩子哄个嘴儿,是不是?”
凌文海捏着酒杯,面上神色不动,心里却是盘算开了。
是啊,局里每年过年,不是发搪瓷缸子就是发什么字画,再不就是米面,这糖果可是金贵物,谁家过年走亲戚不得要。
嗯,今年是他干后勤部的第一年,务必要让大伙儿过个快乐年。
就是不晓得,这钱,裴正昌那儿给批不。
凌文海满身酒气,也没骑自行车,是陈经理叫的出租车,将他送回楼下。
“嗯,回见啊!”他朝陈经理招手。
陈经理还弯着腰:“哎,凌部长,您慢着点,要不要送你上楼”
“不,不用!”凌文海脚步踉跄走进大院,才刚进院子,就被院里老大妈给拉住:“哎哟,凌科长,你赶紧回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凌文海很不满意,这人会不会说话,他都是部长了,咋还喊他科长?
还没等他生气,就听到了赵秀华的大嗓门:“老陶,你是保卫科科长,这院里的安保工作,一向都是你负责的。
青天白日的,我家叫人光明正大给偷了,这事你不负责?”
老陶可是从反击战场退下来的老兵,他哪里受得了这个窝囊气,那嗓门比赵秀华还要厉害。
“我是保卫科科长没错,这院里安全也归我管没错,可你家的人,自己要拿东西走,那是我能拦得住的?
你问问这周围邻居,好几个老太太可都瞧的清清楚楚,是你那侄女赵小翠带着对象过来,说是帮你们搬家的。
你自己家里人,我还能拦着不让搬?
今儿你就是说破天,闹到中央去,这事,也不归我老陶管!”
老陶做事认真负责,那背后也是有人的,要不然,就他这脾气,在大院里也待不了这么久。
按理说,今儿这样的事,他也该跟凌文海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可在这之前,陈红军三天两头搞事,他呵斥陈红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