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我很想知道,他能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
他身体微微前倾,用一种猥琐至极的语气说话,成功勾起了凌槐绿心底怒火。
啪!
凌槐绿狠狠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关你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啥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没事买个镜子照照自己,别见谁都跟发情的狗一样,以为是个女人就会看上你!”
她打骂之后,双眼紧紧盯着张鹏飞,那眼里没有丝毫的愤怒与害怕,反而带着几分嗜血的凶狠,让张鹏飞一时错愕。
他会不会是看花了眼?
就这样一个软软娇娇的姑娘,能用那种看死人的眼神看他,她有啥好依仗的?
她那个废物男人吗?
他还想说什么,见沈正义远远过来,只得低声撂下狠话:“凌槐绿,老子给你脸,你不接着,你给我等着!”
沈正义夹着教材过来,看了眼张鹏飞的背影,提醒凌槐绿:“你小心些,这家伙有点猖狂,他老子就是管不住他,才想着让他来夜校打发时间!”
沈正义极其讨厌张鹏飞这样的人,明明夜校是给社会上那些有需要的人准备的,偏偏成为他这种不学无术之人混日子的地方。
凌槐绿回到教室,见教室里有人在织毛衣,有人在打扑克牌,还有人像李雪芽一样,看小说或是小人书连环画。
还有一个中间妇女,拉着陈晓燕,似乎想给她做媒。
她是不晓得,先前也有人打她的主意,只是听说她已婚,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小声问李雪芽:“为啥来这里的人,好多都好像不是自己愿意来的?”
李雪芽趴桌上,指了指宋玉娟和自己:“我和她这样,是被家里人逼着来学点东西,将来好找工作。
至于那些年纪大的,有些是靠家里人找了工作,现在工作开始讲学历,她们没办法,只好被单位派来学习,其实还是不怎么想学。
另外有一些,是和你一样,正儿八经想读书的!”
总得一句话就是,这个班上,老老少少什么样的人都有。
晚上十点放学,凌槐绿回到家,裴观臣依然没睡,还在给她整理复习资料,炉子上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