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严禁说清楚是怎么回事,王菊珍就拉着严禁哭开了:“我知道,你和裴观臣关系好,比亲兄弟还要好。
是我不对,是我不该去寻他们两口子,我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他们两口子出气。
可是严禁,错是我犯下的,跟我娘家人没关系啊。
我求求你,看在你姨父的份上,别为难我弟弟了,成不?
我保证,我保证这往后,我都不会再去招惹他们了,我惹不起啊,都说后娘难做,如今,我才知道,这是真难做啊!”
她拉着严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严禁都给搞懵了,莫名其妙看向裴正昌。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好好办案子,跟裴观臣有什么关系?
裴正昌也觉得老脸挂不住,这可是在派出所,上头还有所长,能是严禁能随便搞事的么?
“你在胡说啥呢,这事跟小观有啥关系?”
王菊珍这会儿又急又气,说话也就有些冲了:“咋会没关系,不就是我想让他们两口子,以后别再要你工资了,他们反过来存心报复么?
老裴,你摸着良心说说,自我嫁给你以后,这么多年,你一直补贴裴观臣,我说啥了?
还有老市委那套小院,凭啥就给了裴观臣?
裴观臣是你儿子,庭安不是啊?凭啥你所有一切都给了裴观臣,以后老了,就等着庭安来伺候,你不能这么不公平啊!”
王菊珍说的语无伦次,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在说啥了,这些话,压在王菊珍心里很多年了。
她本就不是个心眼多开阔的人,结婚后,心里就一直琢磨这些事,把人压的都快出心病了。
这也是情绪到了,自然而然就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