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一怔,瞬间喝不下去鸡汤了。
“没有!”
事情过去太久了,好多证据都消失了,这个时代科技还不够发达,如果可以做亲子鉴定,那肯定早就能知道赵秀华的真实身份了。
凌槐绿一时有些沮丧,当年的事,知道的人本来就不多,连王全贵都不知道,想查起来就更难了。
裴观臣转着轮椅到她跟前,轻轻握住她的手:“别难过,事情并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我认识一个刑侦出身的叔叔,他很厉害。
所以,我想把这事委托给他,你看可以吗?”
凌槐绿迟疑,她担心这事会被凌文海知道。
毕竟,不管赵秀华是真是假,凌文海为了面子,都不会允许凌槐绿继续查下去。
从她那一次回娘家,她就看明白了这个道理。
对于凌文海来说,谁是妻子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影响到他现在的一切。
“放心,耿叔是个很可靠的人!”裴观臣继续道:“他以前在战场上,就是侦查兵,退伍后,安排进了公安局,从前和我爸也算是同事。
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他离开了单位,现在在合作社那边打铁。
他没有家庭拖累,性情耿直仗义,让他帮忙办这事再合适不过!”
凌槐绿相信裴观臣的眼光:“那找个时间见一见吧!”
耿大嵩45岁,可能是常年累月打铁,被火炉熏烤,皮肤被染成了古铜色,瞧着倒是像50多岁的人。
不过,面相虽然看着显老,但曾经当过兵,依然背脊挺拔如松。
他抽着烟:“丫头,我的事,小裴大概也跟你讲过,要不是他曾经是我徒弟,这活儿我是不接的。”
凌槐绿诧异,她没想到,裴观臣跟耿大嵩曾经是师徒。
裴观臣小声给凌槐绿解释:“耿叔以前是练咏春的,我小时候一直跟他学,后来上学了,我妈怕我耽误学习,就练的少了!”
凌槐绿觉得那位婆婆有点短视,要是当初让裴观臣多练练,何至于高考前夕被人暗算啊。
耿大嵩继续道:“你是小裴媳妇,自然也就是我徒弟媳妇,我跟小裴关系不一般,你这忙,我就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