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覆盖,夏日气温骤然升高。
本就穿着单薄的凌槐绿,衬衣扣子已经被解开,松松垮垮落在了肩下。
“不是,哥,你”她脑海里天人交战,一时不知该如何叫停。
裴观臣的手已经贴在她的后背,沿着下巴一路吻到了脖颈。
他的克制,真的是越来越薄弱了。
凌槐绿抓住他继续往下的手,气息急促咬牙道:“哥,我我想去厕所!”
裴观臣的理智在这一刻回笼,看着眼前乌发散乱,白皙肩头敞开的姑娘。
他默默将衣服给她拉了上来,继而抱着她闷笑了两声:“傻瓜,你怎么不说!”
“我”凌槐绿羞窘的脚指头都能挖出个洞来,她醒来的时候,就想上厕所。
可裴观臣睡外面挡住了她,她又不想吵醒裴观臣,已经憋很久了。
这会儿,是真的憋的很难受了。
裴观臣突然抱住她一个翻身,将她从里侧翻到了外侧:“下次,有需求早点说!”
凌槐绿近乎是逃一样去了厕所。
她都不敢想,要是她没被尿憋住,今早上会发生什么。
裴观臣瞧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目光闪了闪。
都忘记了?
忘记了也好,那些不该有的回忆,留着除了折磨人还能作甚。
凌槐绿从厕所出来,站在穿衣镜跟前,才发现自己脸红的厉害,脖子上还有一处可疑红痕。
她手摸着那处印记,脸又开始烧的厉害。
“小绿,水我烧上了,你先洗个澡!”裴观臣似知道她脸皮薄,把水烧在了炉子上,就进了自己房间换衣服。
凌槐绿洗漱完毕出来,收拾裴观臣换下来的脏衣服,这才发现,他昨儿穿的白色背心上面,有个血迹干涸的齿印。
她一阵恍惚,昨天家里没外人。
裴观臣背心这个印子,一看就是被人给咬的。
再看外面穿的衬衣上也有,那证明这人咬的很用力,估计皮肉都开裂了。
谁咬的?
难道是
她吃力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咬裴观臣。
她收拾脏衣服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