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兵哆哆嗦嗦讲起了他前往县城的往事。
“那个女人,她害了我,我不可能放过她的,但我我也比没想杀她,我我只是只是想让她给我一笔钱!”
老家他回不去了,身体在黑砖窑又被折磨的一身都是病。
生活无着落的赵文兵,就打起了张玉莲的主意。
那个女人
赵文兵花了几天时间,才找到张玉莲的家,远远见张玉莲挽着二婚男人的胳膊,穿戴洋气打扮富态,有说有笑的从楼下上来。
他当即恨的红了眼睛,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怎么可以在当初勾搭人之后,一转头还能嫁个有身份地位的男人,过得这么体面。
而他在黑砖窑两年,吃的比猪都不如,天天累死累活,还时常被里面的打手殴打,以至于脑子不好使,耳朵也听不清了。
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都是张玉莲这个贱人!
赵文兵在黑砖窑待了两年,练就出了极强的忍耐力。
他躲在暗处观察了几天,知道了张玉莲两口子的作息。
她那个男人也是离过婚的,每个周末都要带着孩子去父母家里。
张玉莲跟前头继子继女不和,这种场合她是不会去的。
赵文兵瞅着机会,敲开了张玉莲家的门。
“你谁呀?”张玉莲一脸嫌弃,压根没认出赵文兵来:“要饭还跑到楼上来了,真是晦气的很,赶紧滚,别逼我叫人进来!”
怒火在赵文兵胸口乱窜,这个女人害了他一辈子,如今不但拿他当叫花子,压根没认出他是谁,说话还是跟从前一样恶毒。
赵文兵越发信了凌槐绿说的话,当初,就是张玉莲串通陈红军和陈红军的姘头,算计了他,还心肠歹毒,将他卖进了黑砖窑。
他突然加快脚步,冲进房间,反手关上门:“张玉莲,你个贱人,你害了我,还拿我当要饭的!”
张玉莲压根没认出赵文兵,见这要饭的闯进家里,还气势凶悍道:
“你个臭要饭的,你还敢跑到我家来。
你晓不晓得我男人是谁?你信不信我把你抓到监狱,让你一辈子吃牢饭!”
她素来横行霸道,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