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姐姐姐夫给打了,又传出跟丁院长赵文兵通奸的事。
男人嘴上说着不介意,不跟她离婚,背地里没少折磨她。
那段日子,张玉莲过得苦不堪言。
后来,她去了城里,找以前的人脉帮忙,顺便结识了现在的丈夫,逼着男人离了婚,还高调的进了县医院。
此后,她便越发得意。
不过是些想打到她的牛鬼神蛇罢了,可惜,她张玉莲没被打到,日子反而越过越好了。
往事过去太久,张玉莲连曾经的姘头丁院长都不在意了,哪里还会记得赵文兵。
赵文兵见她压根不记得自己,那怒气越发旺盛,合着他被人当狗一样虐待,这个女人,压根没想起过他。
“张玉莲,你个贱人,你害得我好苦啊!”
张玉莲嚣张惯了,哪里会把赵文兵放在眼里,顺手抽了鸡毛掸子就要去抽她。
她一个女人力气到底不如赵文兵,被赵文兵一把抓住,掐住了喉咙。
“贱人!你还敢打我!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
“你”张玉莲扒拉着他的手,这时才开始害怕,眼前这个头发掉了大半,牙齿也缺了几颗,面脸是疤的男人,瞧着似乎有些面熟啊。
“你你是你是赵文兵?”她终于想起来了。
曾经,这个王八蛋和丁院长,还有凌槐绿那个贱人,毁了她好好的生活,让她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过了一年多不见天日的日子。
如今,她好不容易摆脱以前的噩梦,这个王八蛋,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张玉莲恨得要死,老丁那个废物,当初怎么就没把这王八蛋给弄死。
“赵文兵,你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赵文兵阴恻恻的笑道:“想让我放开你,行啊,跪下,磕头求老子!你别指望你那男人能回来救你。
我亲眼看见他开车带着你家两个小崽子离开,才上楼来的,听说,你婆家在乡下,来回好几十里路,他晚上回不来吧?”
张玉莲心头惶恐,这人居然早早就盯上她了。
她这会儿不敢再放肆了:“赵文兵,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好歹好歹咱们也有过那么回事,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