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也没什么不对的。
玉姣连忙道:“沈先生,琅儿能高中,多亏了您的教导,多谢您。”
沈寒时看着玉姣,蹙眉道:“薛四姑娘好生的有趣,每次见了我,都是说谢,除了谢,就没什么旁的可说了吗?”
这一声薛四姑娘,让玉姣的心头微微一涩。
她有很多身份。
曾经是萧宁远的宠妾,是他的平妻了,还是他的后妃。
可她,却不是她自己了。
唯有沈寒时,会喊她一声薛四姑娘。
虽然说当薛四姑娘的那些日子,她过得不算如意,父亲的轻视薄待,让她吃了许多辛苦。
可她,有时候也会怀念,当薛四姑娘的那些日子。
“薛四姑娘怎么不说话了?”沈寒时问。
玉姣盯着眼前的沈寒时,发现沈寒时的眸色之中,有几分慵懒滞意,看着应该是……醉了酒。
原来他说,不胜酒力,是真的醉了酒。
沈寒时看着面前的玉姣,忽地说了一句:“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但我也知道,你永远都不会说。”
玉姣轻声道:“沈先生不想听谢,那我便不说。”
至于别的。
玉姣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沈寒时。
她知道,沈寒时那言语之中的是什么意思,但如今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自润州之时,她便彻底知晓了沈寒时的心意,可二人,没有谁去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也不能。
若昔日,她没选择回宫,或许她和沈寒时,还能有第二种可能。
可她既回宫了。
她和沈寒时,就断然不会有后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