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二姑娘,世子爷请您进书房练字。”
徐望月整个人怔住,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进书房?
让她进书房?
见徐望月一动不动,裴钰有些紧张,“二姑娘,您没事吧?”
今日实在太冷,二姑娘该不会是冻僵,晕倒了吧?
“我没事。”徐望月紧张开口,“世子爷当真说,让我进书房练字?”
“这事儿我可不敢胡说,二姑娘快些跟我走吧,这亭子里实在太冷了。”
裴长意不在,裴钰的语气也轻松起来。
徐望月松了一口气,抱起桌案上的纸笔字帖,小心翼翼藏在怀里,跟在裴钰身后,往书房走去。
路上她还忐忑,若是要和裴长意面对面,虽说是不冷了,可这事总觉得不太对劲。
她原是想拒绝的,可那亭子里实在太冷了,根本就没有办法练字。
徐望月跟在裴钰身后走进书房,里头空空荡荡,裴长意不在。
帮徐望月安顿好,裴钰也离开了。
整个书房里只余她一人。
书房暖炉里燃着上等的炭火,噼里啪啦作响。
徐望月才坐了片刻,身子就暖和起来。她脱去厚重的斗篷和外衣,舒舒服服在桌案前坐下,整个人都好似活了过来。
这才发现,桌案上不止帮她备好了一碗温热的酒酿圆子,还放了一盒冻疮药膏,实在是贴心至极。
裴长意不在,她一个人在他的书房里,徐望月很快就缓和了不安的心情,自由自在起来。
外头漫天飞雪,书房里却温暖如春。
徐望月甚至觉得有一些热了,她将今日套的好几件外衣都脱了,身上衣裳轻便,她动了动手脚,终于可以安心练字。
因着把书房让给了徐望月,裴长意去了西厢房办公。
他看了几个案卷,突然发现少拿了一份文书,偏这一份文书对他十分重要。
裴长意微微蹙眉,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裴钰,最终还是自己起身,走向了书房。
他走进书房,脚步极轻。
房中那道俏丽的身影,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出现。
桌案边上放着好几件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