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你尽可安心,你和二姑娘喜好性格截然不同,自是不会出现这样的闹剧。”
徐望月听他说这个故事,嘴里的东坡肉都不香了。
讲这样的故事,裴长意该不会真的发现了什么端倪?
她微微侧头,见裴钰神态自若,还时不时应和点头。
裴钰性子直率,不会说谎。
难不成真有这样的案子?是自己想多了?
这样一来,徐望月心里堵得慌,也吃不下了。干脆放下筷子,温顺坐在一旁。
徐瑶夜摇了摇头,笑着握住了徐望月的手,“我是不小心呛到了,怎么会是被吓到了呢?我们姐妹情深,世子爷休要胡说了。”
“我庶妹还未出阁,这般玩笑,不好。”
她有意要扯开话题,干脆转过头去看向了徐望月,“你跟着二公子学习也许久了,学得如何?”
徐望月知道长姐是想要扯开话题,只是长姐不知,这个话题亦不是什么可聊的。
她从来这书房之日起,连二公子的面都未曾见过。
一时之间,徐望月不知该如何开口。
“学得如何,她自己说了不算,需要夫人考核才是。”
裴长意放下了筷子,不置可否地看了徐望月一眼,转头看向了徐瑶夜。
徐瑶夜根本不在乎徐望月学得如何,只是想要尽快扯开那个话题。
见裴长意接话,她立刻笑道,“他们日日在你眼皮子底下学习,你也不知道学得如何?”
“夫人的意思,是我该考核一下二姑娘?”
裴长意的嘴角微微牵起,看向徐望月的眼神中,似有一丝意味不明。
就好像。
就好像一个猎手,终于等到了捕猎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