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禅房,不说话,还用这般眼神看着自己,可是把自己当做了典狱司的犯人?
徐望月气得小脸通红,伸手指了指门口,“世子爷,若是无事,麻烦你出去。”
她话里话外,神态语气,极力压制却还是隐隐透出一股不客气。
裴长意狭长的眸子微垂,眸底渗出一抹冷意。
他矜冷地看了一眼徐望月,她似乎,是故意在闹脾气。
虚张声势。
这般模样他很熟悉,用怒火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难不成这房中真藏了男人?
裴长意蓦然抬眸,漆黑幽暗的眼底突然闪过一抹幽光,晦暗不明。
他越过徐望月,指节分明的手指搭上了禅房柜子的木门。
一格,空的。
一格,仍是空的。
……
他每推开一个格子,徐望月的心便往下沉了沉,那股怒气不断上升。
徐望月明媚的眸子里充斥着怒气,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几乎压不住胸膛里的怒气。
“世子爷,你究竟想要找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吗?”裴长意暮然转身,漆黑的眸色里一片炙热,那目光似乎能把人灼穿。
四目相对,徐望月眼底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怒气,倏然一亮。
“恕我愚钝,听不懂世子爷在说什么。”
“我在这禅房中抄写经书,不知犯了何事,让世子爷把我当做典狱司的犯人一般审视,拷问?”
好一只张牙舞爪,伶牙俐齿的小野猫。
裴长意只觉得,她挥舞着的小猫爪子就快到自己的脸上了。
字字珠玑。
她向来是温顺乖巧的性子,若非是为了掩护旁的什么人,怎会如此。
慈安寺的禅房布置简洁清雅,总共只有这几个能藏人的柜子,他已是一一检查。
这房中似乎当真无人。
裴长意那双深邃的眸子倏然一亮,锐利的目光横扫一切。
他转身,突然打开身后的窗户。
砰得一声。
窗户被推开的瞬间,徐望月的怒气冲破理智。
她不是犯人,这里是只供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