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儿睁开眼睛,迷迷糊糊见眼前有一道清风朗月的身影离开祠堂。
“翠儿,你醒了。”徐望月转过身来,脸色并不好看,淡淡一笑,“你若是累了,回院子里去休息吧,不用陪我在这练字了。”
“方才是哥哥走了吗?”林翠儿站起身来,往祠堂外头探头探脑,见徐望月点了头,她立马追了上去,“我有话和哥哥说,二姑娘我先走了。”
林翠儿的声音还未消失,人影已不见了。
徐望月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坐在祠堂里,一个人静静的,心里有些乱。
不过喝了一盏茶的功夫,身后又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徐望月回过身,裴长远的脸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满脸奸淫的笑容。
“二公子?”徐望月立刻起身,警惕地往后退了两步,“你来祠堂做什么?”
“这是我家的祠堂,我过来拜祖先,有什么问题?”裴长远看着徐望月,眼神里满是垂涎欲滴。
他嘴里说着拜祖先,却总不经意间往徐望月身边靠。
他昨日去见了母亲,知道徐望月被罚,此刻她连给他做个妾室的资格都没有了。
裴长远和赵氏争了许久,他就想要徐望月,差点自己也一起被罚。
他想了一夜,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到了嘴巴,他定要囫囵下肚才行。
徐望月往后退了好些步,裴长远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二姑娘,我听母亲说她罚你在此跪着,你跑什么?”
“二公子,你放开我!”徐望月瞪着裴长远,眼神里尽是厉色,面若寒霜。
“老夫人罚我在此跪着,若是二公子觉得我做得不好,自可去禀告老夫人。”
徐望月心中笃定,今日裴长远来定是自己偷摸来的,他绝不敢去赵氏面前告状。
“我的好月儿,我怎么会告你的状呢?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裴长远从身后摸出了一个厚实柔软的靠垫,“你瞧,我就是怕你跪累了,特地给你送了个跪得容易。”
他自小骄横,这祠堂没有少跪,自然懂得怎么才能舒服些。
他一只手拿着靠垫,另一只手仍是紧紧扣住了徐望月的胳膊,拉着她的手往自己面前放,“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