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整理着衣衫,又摆弄了一下发髻,“哥哥呢?他今日不来陪我们用膳吗?”
徐望月失笑,“这里是祠堂,我在此处受罚,世子爷怎么会来这里用晚膳?”
对呀,林翠儿霎时气焰低了几分。
她只顾着弄药,却没想过怎么才能让裴长意吃上这药。
她看着眼前徐望月和红玉大口吃着饭菜,很香的样子。
又四下望了望,这个祠堂,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人来的。
她猛得一击掌!
对,只要将徐望月和红玉遣开,把裴长意邀来这里,在饭菜里下药,就在这没有人的祠堂里,把生米煮成熟饭。
她想嫁入侯府为妾的心愿,不就成了吗!
她越想越兴奋,冷静下来才发现徐望月和红玉都停了筷子,十分疑惑地看着她。
“哎呀!”林翠儿叫了起来,“我的肚子好痛,头也好痛……”
“翠儿你怎么了?可要帮你叫个大夫来?”徐望月起身微微蹙眉看着林翠儿,方才她看起来很精神,虽然总莫名其妙地笑,但好像也不似生病了。
“不要大夫,帮我叫哥哥来。”
听到林翠儿这样说,徐望月瞥了一眼身旁的红玉,“去找裴钰,让他帮忙请世子爷来一趟。”
徐望月淡定地坐在一旁,端着茶盏,静静地看着林翠儿装病。
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这白茶喝了不过两口,那清风朗月的身影竟然已出现在祠堂外。
看来裴长意对林翠儿这个妹妹,确实很上心。
“今日晚膳用了什么,为何会腹痛?”裴长意踏步进来,清冷的月光投在他身上,拉出了一道高挑的黑影。
那冷淡疏离的眉眼,仿佛只有看向徐望月时才会染上一些颜色。
关心则乱,他刚才听红玉开口时提及腹痛,立刻赶来了祠堂。
眼下这一见,她面色红润,好像没有病痛。
徐望月见他是冲自己开口,忙摆了摆手,指着身旁的林翠儿,“是翠儿腹痛,不是我。”
“是啊,哥哥,我肚子好痛,头也好痛。”林翠儿快步走过来,挽住了裴长意的胳膊。
“我不知怎么了,越来越难受了,能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