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裴长意身上靠,只有贴着他靠着他,她的身体才会舒服一点。
有一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那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
徐望月伸手,抚了上去,指尖触到的是冰凉的触感。
“看清楚我是谁。”裴长意的声音低哑。
漆黑如点墨的眸子,仿佛黑色漩涡,一点一点要将她吸进去。
徐望月点了点头,侧头依偎进他怀里,呢喃着说道,“郎君……”
这一夜,雨疏风骤,酣畅淋漓,整整下了四场雨。
祠堂的桌上地上都是水渍,衣服全润湿了,也不知是茶水翻了还是旁的水渍。
外头的天刚蒙蒙亮,早起的下人们在院子里打扫,远远地瞧见雪地里好似躺了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呀?”
“看不清楚,好像是个人?”
“不可能,倒像是是什么动物?不会是进了黄鼠狼吧?”
……
几个下人彼此讨论着,有一些害怕,相约着走了过去,待他们瞧清楚眼前是什么,惊呼了起来。
“二公子,你怎么躺在雪地上呀,二公子?”
“二公子你醒醒,你可有事啊?”
……
“红玉……红玉,你瞧瞧院子里怎么这么吵?”
徐望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喉咙干咳地发疼,她抬了抬手,发现自己浑身没劲,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手都举不起来。
她睁大了眼睛瞧清楚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祠堂。
对呀,她在祠堂里受罚。
祠堂!
徐望月心口一颤,想起昨夜的事,裴长远想要对她不轨!
她吓得跳了起来,仔细检查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还好,她身上穿的还是昨夜的那套衣服,并未被撕坏。
她还未放心,眼神低低地看向了地面。
地上凭空多出了一件青色披风,自己方才正是躺在这件披风之上。
徐望月俯身,从地上捡起这件披风。
这披风很是眼熟,可男子的披风都差不多。裴长意好像有一件,裴长远昨日穿得也很像……
徐望月蹙眉,心头愈发不安。
昨夜究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