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腕上褪下今日赵氏赏她的那只镯子,塞到了小福子公公衣袖中。
小福子公公脸上的笑意更甚,“这三份药方,太医细细标明,三位切记一定要喝。”
他似乎是怕她们不喝,又开口说道,“容妃娘娘不相信齐太医医术高明,让三位一定要遵医嘱好生服药。”
“半个月后,容妃娘娘会再宣三位入宫搭脉,看看那齐太医的医术究竟有没有用?”
徐望月低垂着眼睑,眼神中的情绪晦暗不明。
这次入宫,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裹挟着她们,却说不清道不明。
小福子公公要说的话都说了,兴许是因为得了赏,他特意将她们三人送出了宫门。
坐上马车,徐望月将那一大包药包放在身侧,担忧地瞥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忧虑。
那容妃娘娘好生奇怪,为何有一种逼着她们喝药的感觉?
齐太医给她们三人搭了脉,也没说她们有什么病。
药包上写明了赵氏,徐氏,还有徐二姑娘,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特别多,比她们二人加起来还要多。
她有什么问题,要喝这么多药?
徐望月左思右想,心中焦躁不安,这药她不想喝。
她看向对面坐立不安的徐瑶夜,眼神突然一亮。
她微微侧目,看向赵氏,眼眸清澈如水,语气里透着担忧,“老夫人,我有一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赵氏轻轻垂下眼帘,看向徐望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淡淡的慈爱。
今日徐望月跟着她进宫,端庄得体,沉稳大气,让赵氏非常满意。
赵氏略略一点头,语气温和,“二姑娘,说吧。”
听到赵氏语气温和,徐瑶夜头垂得更低,双眼中的怨毒没能收敛住,连带着杀意都漫了出来。
徐望月恍若未觉她的目光,温柔如水地看向徐瑶夜,“老夫人,容妃娘娘给的药当真能吃吗?长姐此刻怀着侯府的嫡长孙,服药可是需小心谨慎些?”
听徐望月这么说,徐瑶夜冷嗤了一声,“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容妃娘娘让太医给开的药,你在质疑些什么?”
赵氏平静地扫过徐瑶夜一眼,却莫名的有一种威严,震得徐瑶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