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
见那男人迎了裴长意和徐望月进府,裴钰迅速退回马车边上,低下头,并未逾矩。
中年男人引着裴长意和徐望月进了一间清雅的房间,齐太医已等在房中。
“有劳。”裴长意小心翼翼将徐望月放在床上,幸好她此刻平静,并没有伸手拉着自己不让走。
裴长意整理了一下衣袖,负手站在一旁,给齐太医腾出了位置。
齐太医搭脉,神色逐渐紧张,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世子爷,此药无解,唯有男女合欢,方可解了药性。”
齐太医语气顿了顿,继续说道,“药性太霸道,若是不解,扛不过去,怕是有生命危险。”
裴长意低眸,深深地看了徐望月一眼,喉结微微滑动,轻轻摩擦了几下指腹。
徐望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浮起笑意,眼尾仍是红红的,像极了一只小兔。
“若是找到下药之人,可能找到解药?”裴长意一动不动站在一边,深深凝视徐望月的漆黑眸底,像落入了一粒火星般,熊熊燃烧起来。
齐太医摇头,神色十分严肃认真,“这并非是毒,本就无药可救。”
他抬头,仔细看了看裴长意的脸色,抓着他受伤的那只手搭了一下脉。
齐太医眼眸微阔,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世子爷体内的药性比二姑娘更重几分。”
他皱眉,仿若自言自语,“此药只要溶于水或酒,药性会被减弱,若是直接接触,立竿见影。”
裴长意身上的里衣早已湿透,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翻涌。
从明月楼里离开,他除了用刀划过自己的手臂,强行放血让自己清醒,剩余靠的,全是他自身的意志力。
该说的话齐太医全说了,得了屏风后那人示意,他退出了房间。
裴长意垂眼,看着渐渐不再平静的徐望月,她睁开眼睛看向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指朝自己伸了过来。
裴长意冰凉的指尖刚触到她发烫的手指,便被她用力,一把拉到了自己身边。
也不知她平日里娇娇弱弱的,中了药,竟有了力气。
两人几乎要挨在一起,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