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稳。”
“幸好您小心,找我来得及时,服上几帖保胎药,应是没有大碍。”
听到徐瑶夜腹中胎儿真有问题,裴长意抬眼打量她一阵,不堪其烦地皱了下眉头,连眼皮都未抬,微微侧头。
他原以为徐瑶夜不过是做一出戏,想不到她竟如此心狠,连自己腹中胎儿都不放过。
当真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齐太医,随我过来开药吧。”徐望月见众人担心,便上前邀了太医随她出去。
赵氏看着徐望月举止,心下十分满意。
经过这些时日,徐望月越发有当家主母的气质了。
举止得体,落落大方,倒有几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若非她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倒当真是能当好主母的。
徐瑶夜此刻顾不上厌恶徐望月,伸手便拉住了裴长意的手,硬将他往自己床边拉。
“郎君,你可是还在怪我……”
她一边说着话,眼泪一颗一颗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我知道我这次做错了,给郎君添了不少麻烦,也丢了侯府的面子。”
“可我也禁足了这些时日,难道还不够吗?”
“这些日子我被禁足,心里想的都是过去我在等你的那些时日。也是同样心境,寂寥,孤苦,没有尽头……”
“那时我终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等到你回来了。这一次,郎君可否再给我一次机会?”
听她提起过往的岁月,赵氏神色动容。
要说这徐瑶夜千错万错,到底还是有这番情意在的。
可这番话裴长意听来,却是耐不住心头的厌恶。
若非此刻还不是时候,他定要撕开这女人的面具,让母亲好生看看。
裴长意并不答话,面若冰雕,静静地站在原地。
终究是赵氏开了口,“好了,你不要忧思过重。”
“年少夫妻,就是有些摩擦,长意又会怪你到何时呢?”
赵氏拉过裴长意的手,“明日你便去奏请容妃娘娘,瑶夜怀着身子禁足,对胎儿不好。”
“她这个月份,正是该多走动走动。”
裴长意撩了撩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