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微微屈起,不紧不慢说起那日裴长远去厨房偷药渣。
“原来如此。”徐望月恍然大悟,原来在赵氏面前裴长远并非帮自己说话,而是他就是这么想的。
她低垂着眼眸,心里思索着,连裴长远都起了疑心,她还是要早一些回徐府。
一方面,许氏对她并不上心,将她扔在那院子里,甚少过问,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她身子上的变化。
另一方面,母亲的死,徐府牵涉军需案的证据,她定是要回去查的。
见徐望月如此神情,裴长意眼眸深黯,晦暗不明。
他看赵氏的态度,定是要让徐望月参加裴长远的庆功宴。
也只能等宴会办完,再让徐望月离开侯府。
徐望月突然抬起眸子,有些疑惑地看向裴长意:“世子爷没去长姐那里?”
裴长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轻勾:“不必理会她。”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自然不需要再给徐瑶夜留任何情面了。
接下来这两日,任由徐瑶夜软硬兼施,裴长意始终没有露过面。
徐望月在自己院子里,都能听见长姐打骂丫鬟的动静。
只是裴长意忙于准备庆功宴和处理典狱司公务,合情合理。
长姐便是再生气,也不敢将事情闹大,怕有损自己名誉。
到了庆功宴那一日,徐望月只做平常打扮,选了边边角角的位置站着。
她只远远瞧见裴长意的背影,他与裴长远正往前厅走去招待那些达官贵客。
裴长意身量高,一身月白色的衣裳衬得他光风霁月,宛如谪仙之姿。
他一旁的裴长远穿着一身红色,若是别人不知,还以为侯府要办喜事。
徐瑶夜陪在赵氏身边,端足了当家主母的姿态,和那些夫人贵女攀谈。
这些事徐望月全然没有兴趣,端坐在角落里,双手捧着茶盏,自顾自地品茶。
她这般清雅恬静,还是引起了不少夫人的注意。
有几个夫人围在徐瑶夜身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世子妃夫人,这位便是你家的庶妹?已经出落得这般水灵了。”
“二姑娘和她长姐长得这般像,都是